2009年8月31日星期一

堀本真希


堀本真希 堀本真希 堀本真希
东京东京东京
朝苍夜朝苍夜朝苍夜
夕阳秋的邮筒夕阳秋的邮筒夕阳秋的邮筒
林檎林檎林檎
夜 我本以为我已经习惯了
为什么神将人类的心灵塑造的如此脆弱呢


c 你在哪里看着我呢
是夜里吗
我从来不敢回头
你知道我做的梦吗
你知道我的阴暗面吗
你知道我龌龊的思想
和我肮脏的习惯吗
如果你都知道
那你还在吗

如果我说我愿意改呢

精神奕奕 呆若木鸡


觉得怎样 so out mine mind
火车上噩梦连连
西安的天沉着脸
小河说她临上车前特意抬头望望家乡的蓝天
想那秋高气爽马上要随着火车的鸣笛烟消云散
无奈 无可奈何 奈何

模糊的记得前晚在火车上的噩梦
不断的惊醒
不知是因为列车的颤抖还是梦境的惊悚
依稀记得我的心脏病发作
还有我因为儿时的举动而成为通缉犯
模糊的记忆向清晰的记录转换得很不自然

今天早晨在宿舍的床上
是这个空间的我
在另一个空间
我正在为老曹的葬礼彩排
我要唱歌
谢大美女不让
我不记得我的左边是谁我不记得不记得不记得

我积德 我让座 学洒脱
谁懂我多么想解脱

八月三十一日 精神奕奕呆若木鸡

2009年8月30日星期日

款冬蒲公英 早熟


大庆是一座荒凉的城
正午时分阳光分割出明媚与阴冷
让湖路的车站时上个世纪的影
八月末的凉风吹乱头发 出红脸 吹醒离别的疼

我多想高声的说说话 爽快的笑一笑
然而我怕哽咽先声夺人 泪水破眶而涌
我走了 车窗与眼镜是两层架在我们眼眸间的玻璃
我回头 荒野与夕阳是两条让我放肆哭泣的理由

别让我看见你
别让我听见你的声音
我讨厌人们的目光
我摘下眼镜
我讨厌新闻联播的嘈杂
我戴上耳机
我讨厌别人将我对你伤感的思念打断

昏黄的路灯冲淡了晚霞的酒香
困倦覆盖了醉意

2009年8月26日星期三

吃不完就剩 剩下的让我拣去噎死人生



无眠深夜 欲望演化成诗句
溺水海底 光线游离成叹息
我是超市水族箱里的鱼
命运是商品 曝露在客人的目光里

喧嚣的压强榨干我的灵感
明晃晃的光刺穿我的自由
九点后嘈杂遁形无踪
从来没有那个迷路的小孩留下来让我教他自由泳

我是该庆幸你们的冷漠还是期待驻留
我欣慰于同类临死挣扎时力量的爆破
短与长是时间将神的礼物送与葬
看着你们无所事事的游过
我愉悦地将水吐成泡沫

2009年8月25日星期二

衣带渐宽终不悔 只愿庚澈有一腿


用夹子将细细的一溜刘海别在头顶
我在听 the murmurs 的 genius
一句一句的电波路过我的心
足迹沉淀成一支花朵
花开不败
在这温柔脆弱的红土里

妈妈给我做了酸酸甜甜黄太平罐头
她说you should get out and live live live in this world
每个字母像飞镖 敲碎我的梦
果儿很甜
甜味缠绕在leisha 的声音里

mama i can't live forever
after U and if you wait for me
i think we will be together in beauty

mama ican't live in your world
for U and if you want to know me
don't say that I'm a freak
i think I'm a genius

ps
今天我在豆瓣的他们简直天造地设的线上活动中发了一张照片 结果 有四个13 回话说
衣带渐宽终不悔 只盼庚澈有一腿

2009年8月19日星期三

给我一万年一两岁 也都无所谓


灵感予以我写字的能力
黑夜抽走我烦乱的自卑
我的诗句在黑暗里冲锋陷阵
在黎明前死去
第一缕晨光照亮我看清现实的眼睛
不断传来的烟味熏干我的嘴唇
一只苍蝇像直升飞机一样发出轰鸣
人们谈话 马路上汽车鸣笛
饭店散发腐烂的香气
所有这些提醒我
该收尸了

有些爱就是天网恢恢
就算给我一万年一两岁 也都无所谓
我的女神一座座屹立在岛上
我梦游在一片汪洋

红色心情


我的心情
就是一件红裙子
我觉得
我的人生就是为了一件红裙子
我努力学习
努力工作
努力赚钱
就是为了一件红裙子
然而红裙子
橱窗里挂了好几件
却都不是我想要的那件
于是我自己做了一件
我穿着我的红裙子
独自去江边看夕阳
我觉得我很孤独
江边有很多人
穿着他们漂亮的衣服
都没有看见我


变成了一个穿着红裙子的老太婆

关于王道的中途夭折

这是一个简单的小故事。
一 墨镜与镇定剂
北风将树上的雪吹落下,在阳光下像刺眼的银屑一样旋转飘落,落在c的脖子上,骤然传来的凉意让她打了个寒战。她抬头望望天,冬季的蓝永远是暗色调的,一只鸟都没有。紧了紧围巾,她加快了脚步。
今天是姥爷丧祭的最后一天,家里按例要举行茶会。当c走到门口的时候刚好一条黑色的车队停了下来,姥爷的老部署依次从车里走了出来,c将他们迎进家里,爸爸妈妈早就在灵堂前布置好了仪帐,当一切的礼仪完毕后,大家围绕在圆桌前喝茶聊天。C退到走廊上接了个电话。
“喂,干什么呢?”J像喵咪一样娇懒的声音传了过来。
“还能干什么,在家啊,刚作完茶礼。”
“你别说刚做完茶礼这种短语行吗,这让我觉得,我们似乎是循序渐进地走向分离的那一刻。”
“我们就是这样啊,人人都是这样。”c靠在通往灵堂的门旁,里面长辈的话语断断续续的传来,她听见妈妈说,我们心意已定,不会更改了,您也知道,让我和拓哉回到日本去,这也是爸爸的遗愿。
“可是这让我觉得我对我的生命很无能为力,我们不应该这样的对吧,人人都不应该这样。”
“人是不应该受同类的控制,但人是逃不开命运的。小妞,你别想太多了,咱们说点愉快的吧,你把墨镜摘了吧,看看今天的天多蓝啊。”c望向窗外,庭院里风骤起,雪屑飞扬,枯枝乱颤。她听见灵堂里面的最年长的王先生用精神矍铄的老年人惯有的中气十足但略显含糊的声音说,但是潘韶啊,我们的公司毕竟是氏族企业,潘家总归是要出一个人掌握大局的,你和润熙就这样想脱离关系,可是没那么简单啊。
C叹了口气,j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我是听见他们在纠结爷爷公司里的事情,很无所谓的事情,他们却认真的我都无法形容。”
“傻逼的人并不是只充斥在学校里。哪里能找到愉快的话题呢,今天对你来说绝对是灰色的,而所有的日子对我来说都是褐色的。说说你将来到了日本的计划吧,是一定要继续唱歌的对吧,会加入演艺界吗。啊,纸醉金迷的生活再向你招手。日本电影里的纯美就是植根于纸醉金迷的恶俗环境里的,所有美都是这样的,没有反差就很难被人察觉到。”
“并不是所有的美都是这样的,我想,发现美是一种缘份,就像,这些年,你是专属于我的美。我当然会继续唱歌,不然就要拜托你寄镇定剂过来了。”
“那我连带着给你寄个墨镜过去。这么说后天真的是我们最后一次演出了。嗯?什么东西断裂了,你电话那端能听见吗,咔嚓咔嚓,是我的镜片吗?是时间?我的心?还是你所谓的命运在剪我们之间的红绳?拜托了,命运,在我的胸口钻个洞吧,我快憋死了。”一声长长的粗喘的声音顺着电话线传过来,c想起了一个女作家说过,她相信物质不灭定律,说出的话发出的声音也不会消失,它们久久的盘绕在我们头顶的天空上,等到我们再次回到这个地方时,就会听到。而现在c觉得,声音
“妞,我想你需要睡了。”
“你不用担心我的睡眠,我有我亲爱的小镇定,不愁睡眠问题。倒是你这个正常人经常半夜爬起来写歌吧。”
“我们都是正常人,是这个世界上不正常的傻逼太多了。



2009年8月18日星期二

第一个我想好好对待的bo


今天,一张照片,想起了小时候废弃工厂里的茫茫绿草
某天,冷远冬日,看见了蓝天上自由而模糊的鹰的翅膀
那是爸爸先发现的
那是一个还可以看见鹰的年纪
之前,走在路上,偶遇了饭店门口绑在绳子上鹰的眼睛
那是一只幼年鹰
那是一个还可以看见鹰的小镇
宽阔景象的照片总是让我忘记现在
无聊干吧的日子总是让我怀念过去
期待未来
我希望我有未来